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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知道叶白衣去寻的人是那位南疆大巫,白衣对于他师尊到底写了什么就不是很感兴趣了,倒是温客行和张成岭好奇的紧,凑了上去,等周子舒拆开信封,抽出一封信展开,那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——你混蛋
张成岭站在他师父后面,看得清清楚楚,忍不住便笑出了声来:“叶前辈这是要闹什么呀?怎么写信叭叭骂师父呀?”
周子舒都无奈了,只摇了摇头,轻笑一声,便从那信封中又抽出一张纸来——冬至见,我要吃饺子,白菜猪肉馅儿的。
这两封信,一封是骂他的,一封是点菜名的,周子舒有些没看懂便问了平安一句。
平安笑了笑,回道:“七爷和大巫在南疆还要准备一些珍贵的药材,叶先生他等不及,便先行一步赶了回来,托南边的封号捎来封信。”
周子舒随手把信递给张成岭让他收好,对着平安说:“倒是辛苦你了,平安。”
这该说的话,该带到的消息都已经带到了,平安躬身一礼便起身去忙其他的事情了。
离开平安银庄,天色已然不早,几个人都没吃早饭,便寻了一个街边的早点摊子,围坐一圈,点了几碟热腾腾的包子凑合一顿。
这没了外人,张成岭那好奇劲儿又上来了,凑在周子舒身边噼里啪啦问了好多问题。
“师父,七爷是谁?大巫又是谁,所以叶前辈是请了他们俩来给你治伤的吗?”
周子舒接过白衣递给他的暖热豆浆,饮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说:“什么他请的呀?早知道叶前辈的这位老朋友便是大巫,还用得着他千里迢迢去请呀?”
“你还没说呢,这两位到底是何方神圣啊?”温客行的好奇和疑虑一点都不比张成岭少,他见着白衣像是心知肚明却老神在在,一句话也不说,便去问周子舒。
周子舒放下汤碗,才说了句:“这两位与我是晋州的旧相识,我们都曾为晋王效力,后来七爷被晋王伤透了心,便与大巫远赴南疆,这么多年再也没有回来。”
“那这两位真能治你的伤。”温客行放下心来,即然是旧相识,那自然再好不过,但他更关心的是不知这大巫和七爷能不能治好阿絮的伤?
“如果连那位都没有办法的话,那真的就是没有办法了。”白衣给张成岭夹了个热腾腾的包子,低着头幽幽地说。
南疆大巫,虽然他那些年都被封于剑中,神识虚弱,但对那位却印象很深,直觉告诉他,那位南疆大巫绝对不是普通人。
周子舒点点头,放下碗筷也吃饱了,擦了擦嘴角才说道:“大巫精通医术,又知晓许多南疆的巫蛊秘术,七爷向来谋定而后动,他们如果决定来中原,想必是有几分把握。”
温客行松了口气,这样最好不过了,不过既然阿絮的故友有这样的本事,那为什么早先不去寻他呢?
周子舒听到他的问题,哼一声,眼波流转,在他们三人之间转了一圈。
“早先,我也没想活。”
现在我想活下去了。
温客行唇角边的笑意僵了一瞬,连白衣都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张成岭却全然不知大人间的暗潮涌动,想道叶白衣的那封信,又好奇的问道:“那师父,叶前辈为什么在信里骂人呀?”
“师尊信里写什么了?”刚才白衣没有凑上去,也不知道他师尊写了啥,就问了张成岭一句,张成岭搔了搔头不知道怎么回,他索性直接把收在怀里的信递给白衣。
白衣展开信,只看了眼就忍不住笑出声。
“师尊不远万里跑到南疆,舍下老脸去寻高人,寻到的却是子舒的故人,堂堂长明山剑仙,竟成了个跑腿送信的,他能不生气吗?只写信来骂咱两句都是轻的了。”白衣一边摇头失笑,一边收起信纸。
“那有什么关系呀,最后还不是叶前辈请到大巫的,不管是谁的面子,反正师父的病是有救了,岂不是皆大欢喜。”张成岭捧着个包子很天真的说。
“就你小子机灵。”温客行,点了点他的小脑袋,笑骂一句,孩子说的挺有道理啊,不管是谁的面子,不管结果如何,反正阿絮是有救了,阿絮的伤有救了,老白也不会死了,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。
三个大人都已经吃饱了肚子,只有成岭这个半大孩子还在埋头啃着包子,而在他身后的对面摊位上行来的一个女子,却吸引了温客行的注意力。
白衣顺着温客行的目光看去,虽然不明所以,但还是提起了点警惕。
温客行看了张成岭一眼,转头却对周子舒说:“阿絮,难的下山一趟,老白练手都把颜料用尽了,我得和老白去采买些,好早日把师父的画给补好,你先带成岭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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