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好了。”向亭晚笑着扑进了向秦的怀里。
“晚上你可不可以不喝酒啊?”向亭晚在向秦怀里扬脸。
“不喝,我可不想再被旁人说我与皇帝有些什么。”向秦捏了捏向亭晚的鼻子。
向亭晚缩在向秦怀里笑着,午时和向秦做一次,去府衙赴宴,夜里在做一次,第二天早晨再做一次。想到这,向亭晚不由地笑出了声,那软膏只有小小一盒,若是不够用怎么办。罢了,明日再找初七要些,可初七走了以后该怎么不办,也不知这里商贩手里会不会有。
向亭晚第二天一早便去了驿馆找了初七,结果初七香膏的消耗也是极大的,从宫里出来带了五六盒,这不到一月,存货竟也见了底。
“我本想着你与向将军不做那事,还想将先前送你那盒讨要回来呢。”初七慵懒地坐在美人榻上说。
“送出去的东西怎能要回?!”向亭晚捂紧胸口,“谁说我们不做了,我们做的,我们说好了,后天就做的。”
“哟,你俩做那事还得提前商量一番,选一良辰吉日?真讲究。”初七忍不住笑着说。
“你过分。”这事原本就是向亭晚剃头挑子一头热,向秦只说带他出去,没说做别的,现下被初七如此打趣,不由地有些恼怒。
“好了不逗你啦。”初七见人生气,便拉着手安慰。
“先前我听宫里敬室房的女官说,这香膏原产自西域,后来才在各国流传,尽管如此,西域产出的仍是极品,这里离西域不愿,定有西域商贩,我们去镇子上看看?”
与向亭晚想到一处去了。
两人一拍即合,当即就要出去。
向亭晚自诩武功高强,足以保护初七,可初七身后不远处仍是跟着两个乔装的暗卫,也罢,多个人多份保障,向亭晚也不愿生事端。
初七很快被这各路商贩吸引了眼球,尽是些京城没有的稀罕物件儿,不多时,后面两个暗卫变成了提包的跟班。
两人逛了许久,才想起正事,奈何,这两人在这种事上皆是窝里横,别说去买香膏了,就是问一嘴,两人也是红着脸开不了口。
“你不是很能耐吗?你说话啊。”面对西域商人,向亭晚红着脸掐了初七一把。
“我,我不行,他是个大男人。”初七红着脸退缩。
“我是你教的,你不行我更不行。”向亭晚不住地往前推初七。
“两位,别害羞吗,我这香膏很多人抢着买的。”西域商人见两人红着脸,便拍了拍自己的包袱,用中原话说。
“多,多少钱,一盒。”初七结结巴巴地问。
“一百文铜钱一盒,都是上品,你们可以看一下。”西域商贩说着便解开包袱。
“不用了!”向亭晚连忙制止,这光天化日地将这物拿出来可成何体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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