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明月不好说自己亲妈,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:“我告诉你啊,你明天留着你抢肉吃的劲儿找学校哭去,让他们把监控给调出来。调不出来我抽死你,听见了没?”
江一甜看着阮明月凶巴巴的表情,连忙点头。阮明月这才板着脸走出厨房。
江一甜看着她的背影,终于露出了除了吃到肉之外第一个真情实意的笑容。
她记得很早之前,这个姐姐也恶形恶状地骂过她几次,让她没事多看书,少去老太太面前转悠。
可她那时候傻,渴望“家人”的关注,为了讨好老太太,成天送到跟前去让她使唤。
后来,阮明月见到她,完全就把她当成空气了。
等到江一甜洗完了锅碗,冯曼曼这才进了厨房,摆出了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架势。
要是换了之前的江一甜,保准乖乖听她训话,说不定还会写个检讨声泪俱下。不过现在江一甜不太吃她这一套。
“甜甜啊,咱们家里有钱。你想要什么可以和阿姨说,也可以和爸爸说,咱们不是买不起,做什么要占人家便宜啊。”冯曼曼语气柔得就像水一样,但是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,“你爸爸挺生气的,说他马上到家,我刚刚劝了他了,你等会跟他好好谈谈,别害怕。咱们一家人,没什么事情不能摊开说的。”
厉害,话都被你说了,你怎么这么能啊?
先是坐实她偷东西,再落实了她贪小便宜,接着提了已经和江父告了状,然后再出来做好人。
换了16岁的江一甜,没准还真的被她糊弄住了。可惜她换了个芯,在生死之间伪装,千锤百炼出一身的戏。
“冯阿姨,我没偷东西,真的没偷。您为什么不信我呢?我的书包又没上锁,谁都能把东西放到我这儿来。老师没查监控,就凭着东西在我包里找到的,就说是我偷的。”这件事是江一甜的心结,她想得委屈,眼圈一下子就红了,“她不了解我,我也能理解她的想法。但是您是看着我长大的啊,您不了解我吗?我从小胆子就小,跟明月姐姐借书我都能憋半天,我哪敢去拿人家的东西啊。”
江父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副景象,他皱了皱眉,觉得和自己想象得有点不同。
冯曼曼听见身后的动静,知道是江父应酬回来了。她一贯爱做出温柔好母亲的形象,只好柔声安抚起来。
“阿姨信你,可你当时怎么不解释啊?”
“我一直在解释我没有偷,可是都没人听。您来了就拉着我跟人道歉,我……”
江一甜吸了吸鼻子,这时候才抬头看向进来的江父,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爸爸,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。
江父听了满耳朵江一甜偷东西的劣迹,本来酝酿了一肚子火气,这下听了觉得不对劲了。他是爱面子的人,哪里忍得了自己孩子背上个小偷的名号。
“明天我去学校,让他们把监控给调出来。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调监控就安孩子头上了?”
说完,他扭过脸来说江一甜:“一天到晚就知道哭,哭有什么用?有这功夫哭还不知道说调监控,没出息。还不滚去看书!”
江一甜如释重负,抹了一把眼泪,一溜烟就溜了出去,身后传还来江父对冯曼曼的话。
“你怎么回事?她不懂事你也不懂?监控没调出来就道歉,道什么歉啊。这种事儿,丢的是我的人你不懂?”
然后就是冯曼曼接连的解释和道歉声。
关上房门的时候,江一甜终于没忍住,笑弯了眼。
为这个割腕自杀真是蠢透了,明明是件能解决的事。
还好老天有眼让她回来了,明天去学校她还有一笔账要算呢。
“谢啦!每次都麻烦你。回头拿了广告费,我给你买……”江一甜思索了一下,在礼物的具体表现形式上卡了壳。
她很想感谢崔泽之。
崔泽之从来没有问过她的秘密,没有问过这些菜肴为什么会让他身体好转,也没有问过她究竟是怎样几下打倒杜炜明的。她甚至怀疑崔泽之已经猜到了她的秘密,但是他不去问,也不妄加猜测,就像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。
她还记得那天杜炜明找麻烦的时候,崔泽之从家里跑过来,他身体本来就弱,跑过来的时候气都没喘匀,站在墙边几乎是摇摇欲坠。那一刻她明白,崔泽之是真心想要帮她的。
她瞅瞅崔泽之一身上下的牌子货,看看他屋子里的各色装潢,这才意识到面前的人是个什么都不缺的有钱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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