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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如一夜东风来,千树万树梨花开。
叶君早已挣脱束缚跑向涵墨尘,他将叶君挡在身后,饶是这样,两人还觉劲风如刃割体,衣衫噼啪作响,剑气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当初在云曦阁,只觉他的招式华丽万分,功力深不可测,没想到威力如此之强…
光团之内忽闻接连而来的喊叫,褐衣人一个接一个倒地,身体僵硬。
众人大骇,惶惶而退。
“杀的好!”叶君解恨极了,头一次觉得七月少渊的出现实在让他高兴。
只有重桦淡淡摇首,深深望着中央卓然而立之人,道:“那位少侠并没有杀他们…”
“可那些坏人明明…”
“点穴。”涵墨尘微微笑道,“就在剑刺过去的时候,少渊以疾速倒转了剑柄,拍在他们大穴之上。”
重桦蹙眉望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。
凌鹫派的人马片刻已折损近一半,五行护法齐围而上,仓皇拉开五行阵法。
七月少渊轻笑一声,这对于已见过他们惨败在涵墨尘手中的他而言,仿佛孩童玩过家家一样。
然而这时候,却出现了变故。
大殿外忽然响起越来越多的脚步声,有大队人马朝这里涌进来。正是同凌鹫一同上来趁火打劫的墨风派,连城帮,丰羽派等帮派弟子。他们纷纷跑进来,将七月少渊围了一层又一层,人数起码是适才的十倍。
其中还有清叶派,沐子瑄正站在那里,一身青色长衫优雅而华丽,他摇着竹扇,凤目微垂着,没有看他。
从刚才,他就不曾跟下来。
中间走出一黄衣男人,眉宇间挥之不去的戾气,冰冷而深沉。他走近两步,道:“七月公子大驾光临,我等早已恭候多时了。”
七月少渊心中一凛,一瞬间已经恍然。
这黄衣人是谁?怎么…好像很眼熟…
黄衣人冷笑起来道:“公子是否想问,在下如何得知?”
七月少渊摇首,笑道:“有沐大掌派在此,我还能隐瞒什么呢?”末了又看想沐子瑄,眯了眼睛道:“那句‘身藏不露’,我原话奉还。”
沐子瑄眼光一动,半晌,优雅的笑道:“不敢当。”摇着竹扇的手背到身后,微微一颤。
七月少渊黑色的眸子直望着他,眼尾带笑:“刚才去找穹渊剑,怎么,没找着,夹着尾巴跑回来?”
“王景崇,和他废话这许多做什么!”顾衡风站在沐子瑄身旁,见七月少渊的嘲讽,怒道:“你神气什么?!”
七月少渊将剑斜点在地上,一手负背,仿佛危在旦夕的人不是他。
“一柄小小的剑居然能让两位言归于好…”他笑着摇摇头,“还是说,从一开始……就是一场戏?一场演给我看的戏?”
沐子瑄终于抬头看向他,道:“你怎么猜到的?”
“……你承认了?”七月少渊从颈上捞出那条银链,青白的玉坠,雕着一个繁复的古“柒”字。
重桦眼露惊诧,这玉是…
他眸光凛冽,接着道:“很巧啊,穹渊剑在天池峰的消息最初是从祥奉小城传出的,我也是在那里遇上你,这也许是个巧合,不过,当我拿出这个玉珏,你才注意到…我说过了,知道它的人不多,但也不少。”
“后来,是你主动挑衅土护法,为何我会被追杀?而且我走到哪里,那些人竟可轻而易举的找到。”
“还有,为何每次我们遭人袭击之时你都不在场?还记得那次夜雨汀么?”七月少渊回过头看了看涵墨尘,淡淡道,“‘公子七’这个名字是我杜撰的,为何那张小条会写下这个名字?”
“你很聪明,把我们必然会查到的线索全让它指向凌鹫,那么跟凌鹫派曾大打出手的你们,便不会被怀疑,对么?”
沐子瑄沉默着,没想到天衣无缝的计划在他眼中竟是错漏百出。
“你就凭这个怀疑我?”
七月少渊摇首,道:“其实,你最不该的就是在泛湖那晚,亲自来偷穹渊剑…”
沐子瑄震惊一瞬,沉下眼神看着他:“你说什么…”
“你很清楚我说什么…”七月少渊淡淡笑笑,道,“苦肉计用的是很好,只是,你一受伤,为何你的手下不马上来看你的伤,反而去杀了那个替死鬼?最大的破绽就是你左臂上的,那个扁平的伤,那明明是剑鞘打的痕迹,你却说是小时候被棍子打的,我没跟你说过,我也算半个大夫…”
其他一些小门派立时响起不满的声音,墨风派的掌派宏猛高声道:“原来沐掌派想独吞穹渊剑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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