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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瑞王面色微变,转向一旁的闲杂人等,道:“我与羲王有些私事相谈,还请众人先行回避。”
俞念洁与何知秀等人鱼贯退下。
离开花厅之前,俞念洁忍不住回眸亲了一眼孙碧茵,不想,后者竟然也看着她。
短暂一个眼神交会,一者淡然,一者微带敌意,而后又分开,毫无交集。
大堂的门口前,俞念洁随同闵鸿一起为何知秀送行。
何知秀神情略显黯淡,目光始终定在俞念洁面上。“这两日有诸多叨扰,还请夫人见谅。”
俞念洁颔首浅笑,不失礼仪,却显得有些生疏。
何知秀心底有数,只能苦笑,朝她抱了抱拳,转身上马,沿着铺上厚厚白雪的道路离去。
“夫人,您跟何大人……”
“我对何大人只有朋友情谊,是他误解了。”俞念洁淡定的说道。
闵鸿只好打住还未出口的话。其实,他也看得出何知秀对当家的那份心,只要是男人,不,但凡是人,都看得出何知秀的那片诚心。
何知秀年轻有为,虽然只是小小县丞,可来日方长,日后仍然大有可为,夫人若是能得他庇护,至少下半辈子有夫有子。
然而,这些话他根本没机会说出口,只怕当家的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。
他是妙心堂里年资最老的掌柜,服侍过已逝的俞老爷,如今物换星移,老爷走了,小姐成了夫人,又成了当家,妙心堂由曾经的风光,再到如今的寥落,他不禁感慨起来,俞家人的命运,还真是不顺遂。
“闵叔,蓁玉回去了吗?”俞念洁忽尔问道。
闵鸿连忙回过神。“还在后院屋里,说是要跟你说些体己话才要回去。”
闵鸿的宅子就在妙心堂附近,只是偶尔堂里忙得不可开交时,闵鸿便会在妙心堂的西院客房过夜。
俞念洁来到后院的客房,推开门便见闵蓁玉坐在窗边大炕上,低下头,专心入神地绣着枕套。
小丫头今年已经十六岁了,等到立春之后,便要嫁给邻镇的青年,近来多在家中置办嫁妆。
“蓁玉。”俞念洁来到大炕前,笑吟吟地望着小丫头。
“姊姊,你身子还好吗?”闵蓁玉扔开针与枕套,起身相迎。
俞念洁赶紧替她拾掇好针线,好笑地骂道:“都是快当新娘子的人了,怎么还是这样丢三落四,万一扎到身子那可就糟了。”
闵蓁玉赧红了脸,接过针线往茶几上一搁,随后挽住俞念洁的胳臂,亲昵地倚着她,道:“姊姊,那个羲王当真不是白大夫吗?”
尽管当年白辰来妙心堂时,她不过五、六岁大,记忆有些模糊,可她把白大夫的容貌记得可清楚了,怎样都不可能错认。
俞念洁笑笑问她:“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?”
“他们长得一样啊!”闵蓁玉理所当然地回道。
“长得一样,不代表就是同一个人。”
“姊姊的意思是……他们是双生子?!”
“我没这么说。”俞念洁语气温婉地反驳。
闵蓁玉满脸苦恼地寻思起来。“既不是同一个人,又不是双生子,那他们究竟是……”这是在打哑谜吗?也太难了呗!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俞念洁打断她,不想再继续这话题。
“可是,我看那个羲王对姊姊很是关心,莫非他对姊姊……”到底还是姑娘家,闵蓁玉说至此处便红了脸,不好意思再往下说。
“说真话,我不清楚羲王对我究竟是存着什么样的心思。”
俞念洁在大炕上落坐,目光有些惘然,心中更是堆满谜团。
方才她听见瑞王提及祭司,元晋习俗多是拜佛,贵族们更是礼佛至诚,大兴佛寺禅院,道教反而是平民百姓信奉居多。
佛家讲的是因果,是轮回,是报应,可道家讲的是修仙,是养心炼丹,信奉天地阴阳,信奉鬼神。
贵族信轮回,百姓信鬼神,这是元晋一直以来呈现的风俗,毕竟,贵族与平民过的日子不同,众人心中所求亦不同。
堂堂瑞王怎会想到找来祭司为湛子宸治病?民间会找祭司治病,多是病人中了阴邪之术,抑或撞见不干净的东西,被缠上了,导致举止失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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