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柱间低头看着他,湿漉漉的长发垂下,落在他的颈侧。他将湿透了的外套和衣服脱下丢在一边,赤裸着上身,露出健实的肩膀与胸膛。水珠沿着他分明的肌理流下,黯淡的夕阳余晖从他身后照来,反出略有些刺眼的光。
斑闭了闭眼,转过头。湿濡的衣物黏在身上让人莫名的烦躁,但这种烦躁深处还夹杂了某种蠢蠢欲动。
“太愚蠢了。”斑开口,嗓音疲倦而干涩。他伸手解开衣领上的扣子,揭开黏在身上的衣物,舒缓这一刻的压抑沉闷。
柱间坐在他身边,看着那个男人露出苍白健美的胸膛与瘦削的锁骨,反问:“什么是聪明?”
“Toshunevilisunderstanding。⑴”斑对上他的目光。
柱间垂下眼,他眉目不动的时候就像是东方画中一笔温润的墨意。他开口,口吻从容不迫,同样用《圣经》中的句子作答:“Asthedeerpantsforstreamsofwater,somysoulpantsforyou。⑵”
“荒唐。”
“你信仰耶和华吗?”
“我只相信我自己。”
柱间依稀是笑了,一手支在斑的身边,俯下身拉近彼此的距离,与他四目相对:“你只把这看做一场游戏是吗?”
“不是吗?”
“那我们把它玩大一点吧。”柱间沉声开口,“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,来一场赌局。你押一颗真心,我押一颗真心,我们交出所有的底牌,赌上一切能押上的筹码,看看到最后,谁才会输得血本无归。”他说到这里时笑意加深,眼底却是一种近乎深刻光芒,亮得惊人,“怎么样,敢赌吗?”
心头升起一种难以言表的兴奋,斑可以确定,自己从那句话中看见了战场。
再一晃眼,几乎置身地狱。
他弯起唇角,抬头:“买定离手。”
柱间的唇印了下来,温柔与粗鲁平衡得恰到好处,缠绵而激烈。斑伸手抱着他,一个翻身压上,柱间制住他的手,重新夺回主导权。一腔情绪热烈如火,再不发泄便要将整个人由内而外的焚为灰烬。
斑挣开了这个吻,一路吻上男人的肩头,最后一口咬在了柱间的手臂上。
他连皮带肉的撕咬下来,口腔中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,与对生肉的本能排斥。可他咬紧牙关,生生咽下了这一块血肉,像是下定某种决心。
手臂上的疼痛像是烙在心底,柱间闭上眼,听见斑在他耳边开口:“Setmeasasealuponthineheart,asasealuponthinearm:forloveisstrongasdeath。⑶”
他紧抱着他,予以回应:“Lovecoversoverallwrongs。⑷”
夕阳从地平线落下,落下深沉的帷幕,好似能掩去一片凌乱不堪。
又一根蜡烛燃尽前,新的蜡烛被点燃。烛光摇曳,照亮面前的一片书架。
青年眯起眼艰难的辨认着书上的字眼,在这样黯淡的光线的看书看得久了,眼前尽是重影。带土呼出一口气,索性往后一靠,揉了揉眼睛。他的对面,绝正在专注的誊抄一堆新搜罗的资料,一手哥特体看起来有些森然。
“看完了?”绝头也不抬,提笔蘸了蘸墨水。
“看得眼睛疼。”带土一撇嘴,“我得回去了,我可不想等到事情积满了整个书桌再去折腾,那会要了我的命的。”
绝另起一行,接着往下写:“你也不说是什么事,说了我可以帮你查。”
“我也只记得个大概,”带土挠挠头发,“几年前来着,当时有个地下组织和我们抢了好几笔生意,大半都是军火。具体情况要问我叔,但他现在……你也知道的,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别接近那个叫千手柱间的男人为好。如果被他发现了什么端倪,那就糟糕了。我叔在他家卧底容易吗?”
绝停下笔,颇为复杂的看了他一眼:“你真以为他是去卧底的?”
带土打了个哈欠:“不然呢?是他口口声声说什么要打入敌人内部。”
“你说的那件事情我有印象,就在这本档案上。”绝决定不再进行这个话题,将笔插回墨水瓶里,拿过他面前的书开始翻找,“当初的那几笔军火走私数目巨大,却不料交易渠道出了漏洞,被别人钻了空子。应该在后面了,估计你还没看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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