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母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尽的懊悔和愤怒。
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热烈,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路,将躲在后面的贾张氏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下。
她吓得脸色煞白,双脚不停地在地上蹭着,嘴里不停地嘀咕着:“许老太婆,你别血口喷人!我可没说过这些话!都是你瞎编的!”
许父也忍不住发火了:“你明明说过!就是你说的!你怎么不敢承认呢?!”
贾张氏见状,耍起了无赖:“我没说过!我根本没说过这些话!你们别听她胡说!”
“贾张氏,你还要不要脸了?竟敢矢口否认?”许母气得脸色铁青,全身剧烈颤抖着,手指几乎要点到贾张氏的鼻尖上,“你家棒梗明明也在场,他肯定能作证!棒梗,你告诉大家,你奶奶到底有没有说过这些话?”
棒梗偷瞄了一眼奶奶,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,但最终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:“没有,我奶奶没说!”
“哎哟,我的乖孙儿,你可真是聪明绝顶!”贾张氏一听,脸上瞬间绽放出得意的笑容,心里头那个美,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,“奶奶真是没白疼你一场!”
说着她还要伸手去抱棒梗,可一看周围这么多人,又硬生生把手缩了回来。
“好,你这个小混蛋棒梗,年纪轻轻就学会撒谎了,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!”许母怒不可遏地指着棒梗,又转头看向秦淮茹,“秦淮茹,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,真是让人大开眼界!”
秦淮茹一听这话,顿时火冒三丈:“许老太婆,你凭什么骂我儿子?他还是个孩子,懂什么?”
“呸!你这个死八婆,凭什么骂我孙子?”贾张氏也毫不示弱,跳出来就护着孙子,“是你要问他的,他说了实话你又生气了,这是什么道理?难道就许你说谎,不许别人说真话吗?”
“贾张氏,你简直无耻至极!”许母被气得浑身发抖,几乎说不出话来,“你颠倒黑白、混淆是非的本事,我今天才算见识到了!我活了这么大岁数,就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!”
说着许母又转头看向周围的人群,大声说道:“大家伙儿都听听,这个贾张氏是怎么颠倒黑白的?明明是她先造谣生事,现在却死不承认,还反咬一口!这样的人,真是让人恶心透了!”
贾张氏一脸无辜,她双手叉腰,眼神里满是坚定,“我什么时候说过娄晓娥和陆远的坏话?你们不能因为我一时气不过就被你们冤枉、威胁着认了这事!”
许母一听,脸瞬间涨得通红,她怒气冲冲地反驳道:“贾张氏,你可别在这里装蒜!你什么时候不是背后嚼人舌根了?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?”
贾张氏一听这话,火冒三丈,她冷笑一声,说:“我贾张氏可不是那种喜欢在背后搞小动作的人,你以为我跟你和你家许大茂一样,整天就知道在背后说人坏话,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?”
许母一听这话,气得浑身发抖,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,喘不过气来。
她瞪大了眼睛,恶狠狠地盯着贾张氏,仿佛要将贾张氏生吞活剥了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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