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你干嘛?”
窝进半截的衬衣离开黑色的包臀裙,被一只手逼迫着从后腰开始撤离。
露出深深的脊沟后,那只手钻了进去,顺藤摸瓜。
远比衬衣还要柔滑的东西刚被握住,便引起了一些反抗。
不过后来,那些轻微的反抗因裙子由紧绷到松垮的变化慢慢平复下来,好像得到了宣泄。
“不是怕失眠吗?”
在拉链的半松口下,原本平整的绸料随着膝盖的挤进变得褶皱四起,直到膝盖顶上某个地方,准确说是两腿之间的尽头,黑色才堆积为另一种更深的颜色。
至少比起腰窝上皮肤的颜色,黑色算深的。
“…嗯…我…又不是说…今晚…”被裙子勒得有些难受,扶着宋清梦支在床上的胳膊身子往上挪了挪,但被人看在眼里,这更像是逃跑行为。
半裙的拉链没全拉开,留了半段,这可能就是宋清梦的高明之处。越往里顶越是费劲,不过她不急,急的还是另一个人。
就如料想的那般,没一会儿,身下人就拉着宋清梦的手求她把最后半截拉链解开。这就是一个‘我故意克制,你认真勾引’的戏码。
“医学上有个说法,人如果出现疲劳,就会释放出一种化学物质腺苷,使人体感到困乏。我可以帮你‘疲劳’一下。”
汉语的精妙之处可能就在于,不需要变换词的任何形态,仅仅语气上变化、音调上的强弱就能使一个形容词转换为动词。
沈星河可听不懂什么腺苷,她只听得懂最后那个“疲劳”。
因为这个姿势就已经让她很疲劳了,被压着,被顶着,还要侧着头应付送过来的热吻,喘息渐渐跟不上节奏。
口里的氧气被吸走,胸腔里的氧气被一只外来的手不停的挤压。
她现在就是一个干湿不均的海绵,下半身被水充胀,上半身的水分连同氧气,被挤得一干二净。
“……我们……会不会太快了?”身体被翻了个面,沈星河趁着回氧的空隙,问那个解她衣扣的人。
“快什么?”宋清梦停下解衣扣的手,转而把人裙子脱掉。
进门不到20分钟就又把人压到床上。
是这件事太快了?
宋清梦粗略想了下。
但动作可不会停,把最后一个衣扣解开后,接着又去解藕色的bra。
“……住一起…”等到沈星河回过神时,身上的衣服已经三三两两地堆在她头侧,藕色的bra就在她右肩靠上的地方,乖乖躺着。
欣赏一个赤裸的胴体应该比信徒还要虔诚,但人往往却是比劫匪更有掠夺性,比政客更有权欲性。
淡黄的灯光下再白皙的皮肤都要暂时性失色,然后布满暧昧。
沈星河的瘦是从脸上就能看出来的,可如果是赤裸着去看,宋清梦发现她推翻了“瘦的人胸小”这个奇怪的偏见。
但躺着时,用瘦来形容是有合理性的,因为这个姿势让柔软的东西变得像水一样具有流动性,除了被人揉捏后变硬的乳头。
“那第一次见面就上床,你觉得快吗?”宋清梦目光辗转一轮后,扣住沈星河的下巴,拇指沿唇边慢慢往里嵌,质问她。
第一次见面就上床好像才是快吧?
现在若有人问沈星河怎么敢那样,她大概也答不上来。
而在一起后的同居,她却变得畏畏缩缩起来,甚至还有一点逃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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