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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这简大人是当真不要命了吗?!
沈修一副见了鬼的模样,当真有些怀疑简友朗的脑子是不是也被那一刀给捅没了?
否则的话,一个能混到礼部尚书位置上的人,怎会看不清楚现在这情况。不仅不赶紧收敛一点,反而还像是嫌弃自己死得不够快一般?
沈修心中惊疑不定,动作却不慢。他已经将自己官袍的下摆撩起来塞在腰封里,做好了随时救人的准备了。
却没想到,下一刻他便听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。
“嗯嗯,我是佞臣。多谢您老夸奖,本官心中甚慰。”叶殊这番话说得笑意明显,在沈修听到这话诧异地看过去时,还能瞧见叶殊那勾起的嘴角。
这……莫不是也是个脑子有问题的?
沈修刹那间又皱起了眉,刚怀疑地多瞧了叶殊两眼,叶殊已经一个退步,将那把短刀拔了出来的同时,避开了可能飞溅出来的血液。
简友朗顿时闷哼一声,夏冬和那个按住简友朗的御锦卫见状一齐松了手,冷眼看着他抬手捂住自己腰侧的伤口,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。
伤口流血的速度有点儿猛,简友朗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,让他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休息一下。
可他的眼皮才刚刚有些耷拉下来,便察觉到在周围灯光晃动中,有人影缓步靠近。
有人……来救我了吗?
临近昏迷的简友朗脑海中划过这个猜测,顿时又强撑着睁大了眼睛。
那晃成重影的人影也随之聚拢回了一个,可简友朗却没有半分喜色。
只因,那根本不是别人,而是叶殊!
沈修在看到简友朗倒下的时候便已经有些忍不住想要冲出去了。可在他行动之前,叶殊竟然又一次走近了简友朗!
此刻的简友朗已经倒在了地上。倘若叶殊不靠近,沈修有把握在他们这一群人反应过来之前将人给抢出来。
但现在叶殊就站在了简友朗的边上,随时都有拿简友朗当人质的可能,沈修反而不敢贸然行动了。
眨眼间将现场情况分析了一遍,沈修没忍住,忿忿地轻锤了一下自己身旁的柱子。那迈出去的步子也不情不愿地收了回来,打算再等一等,另找机会行动。
沈修那一拳落下,自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,远处已经走回了简友朗身边的叶殊却是动作一顿,迅速地瞥了一眼沈修所在的地方。
可惜,西苑虽是皇城里的花园,可花园终究就是花园。在这半夜时分,那头漆黑一片,站在光亮中的叶殊自然是看不出什么来。
这一眼过去毫无收获,叶殊却没有半分异样。
她神情自若地将视线落回了地上的简友朗身上,伸手接过了夏冬递过来一条帕子,边慢条斯理地擦着染了血的短刀,边笑道:“简大人,被刺了一刀,很疼吧?您说您又何苦非要挨这一刀呢?”
叶殊问着话,竟是当真拧紧了眉,露出了不解叹息的表情。
若非沈修也算是将这件事看了个大概,此刻听着她这满含惋惜的话,都要以为这是简友朗主动要他们刺自己的了。
地上的简友朗明显也被叶殊这话给气到了,他明明已经脑袋发昏了,却还是努力地瞪着叶殊,想要表达自己的愤怒。
可惜,他这举动落在叶殊眼里,却依旧是眼睛半睁半闭的半死不活状态。
叶殊也没想等简友朗回答。她只是看了对方一眼,视线便又落回了自己的短刀之上。
而她口中的话,却还在继续说着:“您啊,也别不服气。咱们做臣子的,自然是陛下好了,咱们才会好。就冲您想要上书让陛下为难这一点,您这一刀,也不算白挨。”
“您不管怎么说也算是老臣了。下官不才,却也想奉劝您一句。您这乌纱帽来得也不容易。若是最后丢了乌纱,没了脑袋,未免可惜。”
叶殊口中说着可惜,就连语气也满满都是惋惜感。
可偏偏她的动作却依旧漫不经心,在将短刀上的血迹擦完后,随手就将帕子递回给了夏冬。
等到夏冬接过了帕子,她才拿出了刀鞘,边将短刀归鞘放入怀里,边忽而变得语气凉凉,道:“当然,如果您非要寻死,那也无所谓。总归不过是我们御锦卫的兄弟辛苦一些,送您一家老小下去团聚罢了。”
抄……抄家?!
偷听的沈修一愣,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。
从刚才听到现在,沈修已经整理出了这事的大致经过——这事无非就是简友朗要在朝会上上书弹劾御锦侯王候,却提前被赵恒衍知道了。于是,便有了叶殊他们围堵简友朗的事。
可就为了弹劾这种事,叶殊言语间竟然扯上了抄家?!这未免也太过了吧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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