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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啦，故事讲完啦。你这个小丫头该去睡觉了吧。”大大的软床上一头白于鬓的老妇人慈祥的微笑，揉着她孙女的头发，轻轻地说。

“奶奶？”小女孩趴在床上，晃动着双腿，白生生的腿、粉嫩嫩的脚丫显得特别可爱，清秀的脚上樱唇轻启：“奶奶。这故事是不是你的呀？怎么都流眼泪了呐？”

“怎么可能呢？想什么呐你。”老妇人用手指按了按她孙女的额头，直到她不满的嘟嘴才松开。听到孙女最后的一句话，她愣了愣神，转而反应过来才道：“我那是被感动了啊！小丫头片子。”

“呀！别弄嘛，很疼的啊。那你的名字怎么和里面的人一样呀，咯咯～，楚～清～秋！”

“你这孩子，没大没小的。”老妇人假装伸手打她，小丫头‘蹭’的一声跑远了，还不停‘咯咯’的直笑着，轻声悦耳。“你跑什么啊，慢点呐……”

楚清秋呆坐着，心不在焉。看向窗外的璀璨星空，眼神中的光亮忽明忽暗。一闪一闪的晶莹。

“奶奶…，奶奶！”小丫头清脆的声音划断她的思绪。“我找到一块木板呐，上面刻写着字迹呢。咦……，真脏呐。奶奶，你为什么要放在梳妆台下啊？”

楚清秋听到，从软床上爬起来，神色有些哑然，一颤一抖慢慢走到床边，正准备去看个明白到底是什么。

“奶奶。我读给你听哈：‘我不是带你旅行的白马，也不是守护你一生的王子。我只是只丑小鸭，连自己都自顾不暇，又哪有能力、怎么给你童话？’奶奶～，这是什么意思呐？”稚嫩的童音与她脑海中那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，画成了一幅他的画面。是无数个记忆的片段交接在一起，形成了唯美的风景。

风景中人是他，他是过去，是记忆。是曾经的他给自己留下的生命。

是啊！这是什么意思啊？

她本就不知什么。似是听人言。

有人唱：

君心醉，美人微，笑颜如花有多美。江山威，社稷美，海阔山岚不如陲。城池重，百姓轻，残礼刑罚怎可对？江山如画无所谓，一草一木皆可为。微微一笑倾人城，莞尔再笑倾人国。烽火曾不戏诸侯，江山再不如人美。江山美人，为谁？

一朝江山易主，一朝美人不再。

欲言又止不决，爱与对错，不知对？欲语还说不休，情与是非，不知非？对不对，错又梦到倾人美，为她留心醉。

成与败，胜者为王天赐命，为她战一回。

美人儿，美人儿，愁颜不再笑常伴。美人儿，美人儿，不爱江山只为汝，可否？

江山风雨情，美人留。

愿只为汝，一生不再。

江山又有何为？可否可否？

人微言轻，志怪异行不求甚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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